我悄悄地打量了一遍地势,心里盘算着晚上怎么跑。
傍晚他们拿来了喜服让我穿上,我一边换衣服一边和婆子打听:“婆婆,你们这里除了我还有别的姑娘吗?比如说早几天有没有一个年轻的姑娘来过?”
我要跑得把苏瑶带上,我现在不确定苏瑶有没有被卖到这里,所以要旁听侧敲一下。
婆子一边帮我整理衣服一边不耐烦道:“我不知道,你少耍心眼,来了我们这里的还没有几个是可以跑得掉的。”
嘴巴倒是挺严实,不过有钱能使鬼推磨,我把我身上贴身的几百块现金从原来的裤子口袋里掏出来递给她,小声道:“就问问,也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看到钱的婆子两眼放光,一把从我手里拿了过去,东张西望地张望了一遍压低声音道:“倒是被抓了几个,都没有你这么幸运,不听话被打得半死不活地关在地窖里了。”
“那地窖在哪儿?”我好奇地继续问。
一问这个婆子立马警惕了起来,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道:“你想干什么?这个我可不能告诉你。”
原本还想套婆子两句话的,结果她根本不配合,我只能作罢。
这个鬼地方十分地落后,全部都是黄泥大砖盖的老房子,不通电不通网络,和外面简直就是与世隔绝。
我想跑出去不太可能,现在只能将计就计了,但是要和一个丑八怪拜堂我心里还是膈应得厉害。
他们点了不少蜡烛煤油灯,让我穿上红色的衣服以后去了简陋的客厅,说是准备拜堂。
我瞥了一眼躺在椅子上让人抬着的男人感觉胃里翻江倒海的,一阵阵恶心。
“杵着干什么?赶紧过去拜堂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