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深冷冷的睨了我一眼:“刚刚那些人打了他,一个人收了两百,全在这儿,就当给他的医疗费。”
原来他们收保护费是看人收的,而且钱也不完全是进自己的口袋。
司惑心在这儿摆了那么多年义诊,一开始应该是没有人在意,后来他名声远扬,病人越来越多影响到了市场,所以大家就来找他算账了。
颜深平时肯定没有过来这里收过保护费,这一次来的这么凶猛肯定是为了救司惑心。
他救的是一个好人,他做的是一件好事,所以他也是一个好人。
我就知道,他一定不是别人口中的地痞流氓。
司惑心耐心的把钱捡起来递给颜深道:“不行,这个钱我不能……”
“要!”我打断了他的话,有点儿恨铁不成钢道:“要要要,这是钱不是毒药,你怎么这么不开窍呢?”
我从他手上一把抢了过来然后放到了自己的口袋里,用命令的语气道:“不许拒绝,我帮你收着,以后娶媳妇留着用。”
他眼神暗淡了一下,有些失落的道:“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娶得到媳妇儿?我就孑然一身也挺好的。”
“……”
他这种倒也不是自卑,是有自知之明,他那个黑色的胎记是有些古怪的,医院都无法解决的要不是顽疾,要不就是什么邪气近身了。
“你也别气馁,总能想到办法把你脸上的胎记去掉的。今天天气已经晚了,你回去的话可能晚了,先找个地方住下再说吧。”我道。
他也没有推脱,说自己原本就在附近找了家小旅馆住下,打算过几天才回去。
我要送他回去,被他腼腆的拒绝了,我见状也没有强行去送。
司惑心一走颜深也要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