斗笠男眼神微瞥,似乎对围着自己的这些虾兵蟹将压根不感兴趣,晃了一圈将视线暂停在坐着的大汉身上,搁下酒杯子,自顾自问:“你是他们的头……罢了,问这个也是白问,倒不如打一架。”
“不……哎呦”谁知他话还未说出口,那带着斗笠的男人便是将酒杯撇了过来,径直砸向了他。
别看是个小酒杯,但其中含有内功,被砸中了自然疼得不轻,他捂着自个的下巴蹲坐在地上哎呦喂直叫,连带着都快哭了。
和他一块的反应过来后,嘴里道了句突厥语,听着语气便知道不是什么好话。握着拳头便是袭来,男子筋骨似极好,腰往下弯,拳头挥了个空。
这些人都是突厥的百姓,打起架来不是行家,斗笠男子三下五除二解决的十分漂亮,招招击中要害,这将一直看着好戏的其余客人连连鼓掌,算是对这个人最大的认可。
他将这一顿酒钱放在了桌上,越过一众倒在地上打滚叫疼的人,掀帘而去。
“少阁主,你这是……”在外头等着的小厮慌张围了上去,瞧着是否受伤。
斗笠男子将斗笠取下,露出了男子年轻俊秀的脸,正是已经失踪了许久的楚千鹤。他将斗笠随意扔给小厮,“三瓜两枣也打得过我?前几日让你送的信可送了?”
“送了,回信在这呢!”小厮从怀中拿出一封信道。
楚千鹤将信拿好,“嗯,回了。”
小厮牵着马屁颠屁颠:“哎,好的少阁主。”
沈澜这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,即使洗了个澡才休息,但昨夜干了几个时辰,腰酸背痛是止不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