掺杂着小酒,道不出是什么味。
楚千鹤歪着头,看着尚在回味的人,“小殿下觉得怎么样,可合胃口?”
“尚可。”元凛敛着眸子道。
若非方才瞧见了元凛的神色,想来楚千鹤也会被骗过去。
楚千鹤轻佻眸子,“再来一杯?”
元凛不搭话,但却诚实的将杯子伸了出去,冷邦邦道:“再来一杯。”
楚千鹤轻笑,顺势将那小酒杯从他手上拿了回来。
“你这是作甚?”元凛皱眉。
“小殿下,喜欢就说,又不是不给。”楚千鹤将酒杯收好,酒递了出去。
元凛晃着酒,略微失望,抱怨着:“快没了。”
这本就是抱怨的语调,但入了楚千鹤耳里,更像是撒娇,他弯着眉,哄道:“嗯,装不了多少,等到了江南我给小殿下再拿些自己酿的。”
元凛顿时来了兴致,反问:“你还会酿酒?”
“自然,这花酿江南人人都会,放的越久味越好,今日喝的这个放了三年了。”楚千鹤道:“我不仅会酿酒,还会其他的。”
“还有什么?”元凛单纯极了。
楚千鹤从上往下细细打量,此时无声胜有声,元凛面目霎时一黑,对着楚千鹤便想一拳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