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腹突然被人搂住,短暂的腾空后,她就重新摔回了桌上。
裴慕辞在她叫出声之前含住她的下唇,弯起嘴角,指腹边探索边慢慢揉着。
“殿下,你口是心非。”
清妩哪里还听得清他在说什么,哆嗦一下,喉咙里钻出的细吟声,像黄莺的娇啼。
裴慕辞眼底的炽火逐渐焚烧掉原本毫无波澜的清润,他一面控制着她的思欲,一面在桌台上摸索着什么。
冰凉的指尖被染的温热,还带着清晨花瓣上沾染的湿润露气。
毛茸茸的感觉一触即过,清妩陡然一震,不可思议地睁大双眼。
勾线的狼毫笔触硬,裴慕辞搜寻了好久,才找到一支干净的羊毫。
它的笔锋虽然柔软,笔杆却比寻常书写的毛笔要粗许多。
裴慕辞神色从容,跟方才作画时的神情并无两样。
略微扎人的细毛钻进去,清妩支在桌上直哆嗦,“不要在这。”
她对面是那张不算清晰的铜镜,她稍微一抬眼,便能看见清贵如玉的人捏着笔身,细长的手指贴着她轻捻慢旋。
这种感觉荒谬中带着可怕,却能把她推向极乐世界。
汗水从额头滴到锁骨,再被薄唇吻掉。
裴慕辞掌着她的腰,感受着逐渐明显的战栗和抖动。
势如破竹的力度逐渐往里推,柔软的笔根在水中散开。
每处感官在此刻都变得尤其清晰。
“太深了。”
她带着哭腔,脑海里却如沙漠中徒行已久的人,看见了虚幻的海市蜃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