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宁,你不觉得昨日的事非常奇怪吗,昨日一箭是朝你射出的,而不是朕,按理说想要朕死的人会更多,为何那个黑衣人却朝你下手。”
他一直想不通,到底是何人在背后搞鬼。
年宴当晚,他也觉得非常蹊跷。
昨日那人似乎与年宴当晚出手的是同一人。
“陛下,会不会是赵彻?赵彻来金陵已多天,低调得可怕,感觉不符合他的作风,傅家的事发生之后,他便如隐身一样,我有种不详的预感,这么多天发生了那么多的事,他不可能一件事都没有参与。”
陛下眉宇间紧蹙,却与宋宁有着不一样的看法。
“不,当日傅家的事确实是赵彻主导,但年宴和昨夜发生的事,不像是他的手笔,而且依朕这么多年对他的了解,他的箭法没有那么好,越人擅剑术不擅长箭术,昨日我们与暗楼上的黑衣人距离如此远,可他的箭术极佳,差点让朕一箭穿胸,不像是赵彻所为。”
元赫有条不紊地推测道。
一通分析下来,宋宁也发现了不对劲之处:“陛下说得确实有道理,臣认为他们之后不会再善罢甘休,接连几次都是冲着臣来的,所以这些日子陛下还是少些出宫,呆在宫内更安全。”
元赫一听,认为她是变着法子在赶他,不乐意道:“要不这些接下来阿宁进宫陪着朕吧,朕把你藏在凌霄殿,让你日日都面对着朕,既避免了有人要再次暗害你,我们也能提前适应下大婚后的生活。”
宋宁见他有伤在身还如此爱打趣,轻拍了下他肩,“陛下总爱胡乱安排,还未大婚便住一起,等下世人都要骂我是红颜祸水,你要疯,我可不陪着你。”
元赫哎呦一声,忙捂住自己的左肩,撇嘴地不满道:“阿宁真是暴脾气,也就朕能受得了你。”
“你说什么呢!”她见他伤口完全不疼了,脑子里净想着如何逗弄她,便又伸出手去拍他手臂。
元赫不让她得逞,扣住她手腕,将她往怀里一带。
她一个没站稳,栽在床褥之上,元赫俯身,吻上那红唇,堵住她即将要说出口的那些叽叽喳喳的话。
“唔--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