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赫摇头,长叹口气,想起今日之事,眸光微变,朝元深道:“静安寺的众人可有安置妥当?余党可有全部抓捕归案?”
“回皇兄的话,谢灼已将景王府与英国公府封得水泄不通,相关人等皆抓捕归案。江大人已率军前去徐州,将河西节度使捕获。一切等皇兄发落。”
元赫一脸疲倦地点点头,之后又开始一语不发地望着榻上人。
夜渐深,元赫端过太医开的药,喂宋宁喝下。
三个时辰过去,宋宁还是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,元赫伸出手去握住她柔荑。
他吸了吸鼻子,忍不住掉泪。
一会后,他察觉到宋宁身子有些不对劲,手心从滚烫开始变凉,他赶忙伸向她额头,感觉到她体温变得越来越低,朝外急喊一句:“太医?”
“太医呢?”
一群人从门外急匆匆跑到榻前围着。
“快,阿宁不对劲,快,赶快救她。”元赫上前将太医一把提到榻前。
太医们纷纷给宋宁抢救,一根根银针刺入宋宁身体。
“不,宁姐姐!”金嘉禾忍不住大哭起来。
宋时安偏过头去,眼泪直掉,不忍心看下去。
“陛下,赶快唤郡主的名字,看她能不能有所感应,快,晚了就来不及了。”
元赫眼眶含泪,抖着声不停唤着:“阿宁,阿宁,你快醒醒,你给朕听着,你还没有亲手手刃杀害你父亲的贼人,你还没有将北境建设成繁荣富庶之地,北境二十万长宁军还在等着你回去你,你不能就那么离开了,朕不允,你听见没有?你给朕醒来。”
“朕不能没有你,长宁王府也不能没有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