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一起去到大越,险象环生中活了下来。
之后历经安阳之难亡国之险,好不容易才让大周重新立足南境。
往事一幕幕浮现在脑海中,她眼里热泪翻涌。
元赫就那么望着她,凝视着她。
下一刻,她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。
跑过去,揽住他脖颈,吻住他薄唇,任由泪水滴落在他脸颊。
“阿宁,阿宁!”
元赫细碎的唤声从嘴里蔓出,激着她的神经,刺入她的心脏。
二人霎时失控,他将她全身的衣饰狠狠剥落。
宋宁同样扒着他的外袍与里衣。
直到一件不存。
她闷哼一声,受着那份疼。
他的泪一滴滴地落在她身上,烧得她肌肤生疼。
她紧咬着牙关,将他抱得紧紧的,不留半分空隙。
红烛直燃,榻上人纠缠至天明。
翌日,晨曦微光,旭日东升。
寒意散尽,朱窗半开,微风轻动。
宋宁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身子,起身,披上外袍,从柜子里拿出安神香给他点上。
全身如被车轮碾过般酸疼不已,她无暇顾及身子的疼痛,穿戴好外衣后回到榻边,将自己的那枚短笛放到他枕边。
她手心抚过他面庞,随后在他薄唇上落下浅浅一吻。
之后起身离去,没有再回头。
须臾后,榻上人睁开双目,他其实很早就醒了,他知道宋宁今日离开,他一直都知道她打算弃了他。
拿起枕边的短笛,痛意自四肢汇集,袭着他心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