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说--是金嘉尘他们恶意传来的信件,想让我早产?”
“不排除这个可能,不过也有种情况是赵彻所为,他雇了西夏的人所书,想让你受刺激。”
单凭一封信,实在难以确定到底是何方所为。
宋宁紧攥那封信,想起自己因为提早一个月生产,差点见不到两个孩子,自己也差点失了性命,恨得牙痒痒。
她肃声问:“赫,你在两个月内能重新与西夏王进行和谈吗?"
元赫一想起此事便觉得棘手,眉心紧蹙。“朕收到嘉禾来信,说是西夏王病重昏迷不醒,金嘉尘如今牢牢控制住了西夏的朝中局势,况且太子已废,姑母在朝中并无培养势力,嘉朗也参与不了朝政,如今除非西夏王醒来,不然和谈一事很难办到。”
宋宁没想到短短几个月内,西夏政变夺权,如今局势大变。
“你不觉得巧吗,西夏王才刚过不惑之年,身体一向强健,怎会突然重病在床,且意识不清--”
她与元赫对视一眼。
“定是令王所为!”宋宁肯定道。
“没错,一定是金嘉尘,他定是用药暗害了西夏王,阿宁,朕倒是有一计。”
“就是--需要你出面。”
他亲吻着她额角,轻飘飘地说出这么一句。
“你但说无妨。”
他说完,宋宁愣了愣,朱唇微张,欲言又止。
“你确定?”她再次确认元赫的意思,生怕自己听错了。
“朕实在没其他法子,只有这样才能让西夏王清醒过来。”
她想要在半年内北上攻下大越,只有尽早结束与西夏的战事,将西境的兵力全部调到北境才行。
不然这战局将会一直僵持下去,再这么耗下去,大周的兵力消耗将会越来越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