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才在!”
“你马上去水云间一趟,霍尘也在那,案发现场一定得原封不动,这两壶酒水并无问题,但忘记了一点,那就是当时案发现场人中毒后脱力,他喝的那杯已碎了满地,当时众人恐慌,满地狼藉,地上都是破碎的瓷器,容易混淆,可能他喝的那杯是下了毒的,也仅仅只有那一杯!你马上去案发现场取证!”
“是,奴才马上去办。”
永毅侯颤颤巍巍地从凌霄殿出来,被府里人扶上了马车,元深目送着朝侯府驾驶的马车,若有所思。
须臾后急步回了凌霄殿。
行礼后抬眸便见元赫手里多了一份奏疏,他刚要开口,天子轻哼一声,甚是不满。
“看来赵彻这人依旧是贼心不死,这手都伸到朕的大周来了!”
元深难得一脸严肃,沉声回:
“皇兄,臣弟实在不解,越帝此举是为何?议和一事本是由怀王主导的,为何此次来使的却是越太子,还有他为何提前来金陵城却不来使通知,却还兜圈子去找长宁王府那位,真是古怪!"
元赫从位子上站起,缓步走到一侧的地图上,大越和大周的全部疆土尽入眼帘,一字一句道:
“青州一战大越吃了个哑巴亏,败给长宁军赵彻那家伙肯定不会甘心的,越帝也不会甘心议和,怀王主和,东宫主战,此次来使的东宫也表明越帝的态度了。”
赵彻终究不是已经登上那帝位之人,一日不是天子那大越就不能他说了算,此番出行必定是越帝之意。
元深转念一想,愈发不解,"越帝既是偏向主战的,赵润青州一战败给我们,为何这统兵权还是在他手上,东宫那位真就甘心?"
哗啦一声,元赫拿起茶几案上的炭笔猛地圈住大越的皇城岳阳城,随后意味深长地望向元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