陛下认为,是生动的丑。
“瞧不上就算了,你咋还笑我作画水平,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琴棋书画样样不会,能画出这个样子就不错了。”她不满地嘀咕着。
从小她阿爹阿娘就没有让她怎么接触琴棋书画,何况她在青州长大,自是学不来京城女子的这些技能。
若是让她来一场赛马,她自是拍着胸脯保证能拔得头筹。
陛下浅笑着道歉:“好了,朕也就是那么一说,无论你送什么东西,朕都欢喜,只要是你送的,就行。”说完轻捏了下她嘴角,“朕的阿宁作的画,甚合朕意,这样开心了吗?”
如少时一样,她一旦生气不理人,他就得哄着她。
久而久之,便习惯了。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她扬唇一笑,扑到陛下怀里,陛下将她拥紧了。
两人就那样站在桥边,欣赏着月色。路过的一些行人见两人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亲密无间,忍不住对两人指指点点。
但两人丝毫不惧别人目光。
寒风凛冽,吹动两人的发丝,陛下亲吻着她额头上的那道疤。
那道疤已结痂脱落,也用了些去疤的膏药,但还是未能完全消除,近看还是有些浅浅的印子。
怕是日后出席一些庄重的场合,都要用到眉心坠来掩饰。
陛下寻思着让宫里上好的工匠为宋宁打造可一些适合她气质的额饰,他怕她因此难受。
那道疤长在她身上,却永远刻在了他心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