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嘉尘没想到赵彻一改往日的孤高,竟放下身段向他言谢,神色渐暖,回道:“殿下言重了,救死扶伤本就是医家应尽之责,本王也算是半个医家,只是谨遵本心而为。”。
他顿了顿,向赵彻道:“天色已晚,太子殿下还是先回去吧,今日郡主也受到惊吓了,希望郡主日后行事谨慎些为好。”
赵彻笑了笑,有些压着声道:“令王殿下的话不无道理。”
“五哥,你怎么还不上来。”赵书仪掀起马车帘子,一通抱怨。
“二位,孤先告辞了。”
“太子殿下慢走。”
金嘉尘望着那道离去的背影,薄唇紧抿,一言不发。
金嘉朗摸着下额猜测道:““二哥,你说今日之事会不会与越太子有关?”
眼前人没应,眸里却闪过一道暗色。
马车上,阿嚏一声,赵书仪打了个喷嚏,赶忙拿过一旁的白色狐裘穿上。
冬日暴雨,天气严寒,实在是冷得发颤。
见赵彻阖上双眸沉默不语,眉目间蕴藏着一股怒气,又想起今夜发生的事,她觉得不对劲,忐忑地问道:“五哥,今夜发生的事是你主导的吗?”
赵彻没应,她凑了过去,娇声询问道:“说话呀,五哥,今夜的事是不是与你有关?”
眸光一闪,赵彻睁开双眸,怒气顷刻间爆发,眼眸变得猩红,骤然间扼住眼前人的脖颈。
赵书仪瞳孔一震,眼前人的狠戾此刻在他面前展露无遗,窒息感涌上心头,慌乱地扣住他手,想让他停止这个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