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谁也没心情去管着册子。
这是一个想象中更绵长更汹涌的吻。
待郁阙气喘吁吁,两人才分开。
她眼眶湿润,直起腰身,望着半仰在床栏的男人。
他真的有一副格外受上天眷顾的皮囊,可是显然他今夜没有下一步的打算,不过是这么看着她。
“萧默,我想要你,就现在。”
她眼神里有倔强,也有笃定。她吻他的瞬间,突然参透了自己今夜这奇怪的心情是什么,在他俯身为她擦干腿上水珠的时候,不,应该说更早,在他夜里踏入寝宫时,她想与他亲近,想与他相濡以沫,想、
就如同那夜他从军营回来,她迫不及待躲入他宽厚温暖的怀里。
见男人没反应,她又小心翼翼试探道,“好不好?”
沐浴过后的人肌肤如雪,面上还沾着细小水珠,晶莹剔透,乌发如瀑,眸光轻轻纯纯的,耳垂上的珍珠轻轻晃荡。
萧默在这种时候反而显得格外谨慎。
眸光幽幽,打量她许久之后才高深莫测地吐出一个字:“好”
......
她企图去揪榻边幔帐,意乱之间连自己手伤都忘了,幸而萧默揪过她的手腕,才避免了她的手上伤口裂开。
他翻身重新将人抱到怀里,将她的手臂搭在自己后背。
郁阙止不住一声呜咽。
“怎么?手弄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