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是手腕上就戴了四五个镶宝石金镯, 她反手遮着眼睛不看他。
“夫人甚美。”萧默将她手腕扯开, 非要她看着他如何一点一点占有。
他故意为之,惩罚她对他的偏见。
迫她穿戴珠宝侍寝,将她摆成他喜欢的模样,非要逼着她出声,要她抛弃所有礼教,拽她下神坛,与他一道沉沦。
这些珠宝都提醒着她, 她绝对不能连身心全部屈服于他, 他是这样可恶的奸臣,她绝对不可以......
她所受的教养, 她所读的书,统统都不允许她堕落。
下半夜,灯油将近时,萧默尽兴了, 才轻轻俯身,趴在她颈窝间。
郁阙推他没推动。
“本官不喜欢你每日素装,往后都要这么穿戴。”
她身子微微颤抖。
“冷了?”萧默轻易察觉她心思,直起腰身,垂眸看着欢爱过后的人,简直美得不可方物。
“你命人将炉子挪出去了。”郁阙侧首, 面上倔强。
“不是你说炉火太旺么?需要冷一冷么?”萧默似笑非笑, “现在又知道旺炉的好处了?”
郁阙不搭理人。
“郁阙,我不许你对我忽冷忽热。”萧默不许她眼神闪躲, “弄得我心神不宁。”
“说得好像我欺负了你一般。”郁阙坐起身,扯过衣襟。
“你就是欺负我。”萧默执拗道。
“我没有欺负你,从来都只有你欺负我的份!”郁阙回呛道,“从一开始你就欺负我,就算我被沈彦休回家,我明明也能活得好好的,你非使些阴招,逼迫我为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