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默又亲自打扫了祠堂。郁阙懊恼地跪坐到蒲团之上,她仔细看了一眼牌位,这才发现了蹊跷之处。
牌位上刻着的姓氏明明是夏侯......
萧默为何要易姓呢?
他说是瘟疫......她曾翻看过杞县的县志,近五十年确实有过瘟疫的记录,但这个家族死了上百人,这说明这场瘟疫的死伤不啻数万,县志上绝对没有规模这么大的瘟疫。
男人一袭素袍,躬身亲为,打扫干净。哪里还是皇城里那个骄奢淫逸的萧相啊。
郁阙实在累极了,更何况她妾室的身份不应该进祠堂,“我先去外头等你、”
“在这等着。”
待了至少一个时辰,萧默才带着她离开了祠堂,又动了机关,重新将祠堂的小门掩盖起来。
为何要掩盖起来?算了,这个问题先别问。
“萧默,你姓夏侯?”郁阙好奇极了。
“如你所见,我姓夏侯。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,躲避仇人,才改了萧姓。我家仇人是当年那位姓齐的镇北大将军,就是他杀了我父亲,抢走了我的母亲。”
萧默知道她都要问些什么问题,一口气全回答了。
郁阙知道这位大将军,“我记得这位将军病死了,难道......”
“确定不是我杀的,还没等我去报仇,他就病死了。”
“那你母亲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