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阙听后更加心碎,就连父亲也不要她了。
“为何要走?”萧默问她,“我伤得那样重,你还想着离开。”
“你的死活与我无关,夫妻本是同林鸟,大限来时各自飞,更何况你我不是夫妻,你都能放仙川走,为何非要为难我?”
“是死是活与你无关?”这话入钝刀入心,伤得人体无完肤,萧默怒极反笑,“好,好,好,原来你是嫌弃本官。你忘了,本官你手里还有你的身契,既你不愿为妾,那便留在本官身边为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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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实上,萧默手里不光有她的身契,夏幻儿得罪了他,他还有权力让夏幻儿的亲妹永远留在边疆。
为了这桩事,她不得不为奴,贴身照顾他。
既不为妾,他便收了她身为妾室的待遇,绿水苑里的华服珠宝尽数搬走,那间布置精美的书房也被锁了起来。
他行动不便,处处刁难她。
一整日,折腾得她忙前忙后不算,甚至到了夜里也不放她离开。
他该安寝了,却命人在榻边放了个蒲团。
“替我侍夜,哪里都不许去。”
郁去挽了裙摆跪坐到榻边,拢其得幔帐里,他伸出手臂,握住她的手腕,像是生怕她又逃走。
伺候他一日,扶着他在院子里走,给他端茶递水,她已经疲惫至极,此刻只想躺到榻上睡一觉,这样他也不许,要她为奴,恐怕她是整个相府最惨的奴隶。
幔帐里的的气息渐渐均匀,他入睡了。
可是攥着她的手还使着力道,她轻轻挣扎没有挣脱,铁镣一般,怎么有人睡着了,力道还这么大。
疲惫至极,她轻轻侧首靠在床头,一直过了许久,幔帐之后的人才渐渐松了些许力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