铃儿支吾,“奴没有要害夫人,奴是在帮夫人,奴不想夫人去长公主府上, 长公主要害夫人。”
郁阙:“谁派你来的相府?”
铃儿抿了抿唇, “是二少爷派我来的,二少爷担心夫人。”
沈彦?!
铃儿:“自从知道夫人被困在相府之后, 二少爷偷偷派了好几个婢女进相府,但只有奴被相府的管事选中,奴废了许多力气,在珠儿姐姐面前表现,前几日才得入绿水苑。昨日奴收到消息,说长公主派人在那碗药里下了毒,所以奴才借口说少放了药引,阻拦夫人饮药。”
郁阙大致明白了,铃儿的意思是长公主派人害她,而沈彦得到消息,传给铃儿,叫铃儿护着她。
“沈彦他为何要这么做?我明明已经与他、”
“二少爷一直担心夫人!”铃儿道,“担心得茶饭不思,为夫人劳心劳力,痛苦不堪。”
“可是他对我的态度明明不是这样。”郁阙道,“他休了我,迎娶李昭儿,又与、”
铃儿道:“夫人,这其中必定有隐情,奴婢也知道不多,二少爷只是叮嘱奴婢,要时时刻刻护着夫人,但不能在夫人面前暴露身份,更不能叫萧相知道。夫人于奴婢有恩,奴婢也想报答夫人。还请您万分小心长公主,她送来的东西不要吃,也不要赴长公主的宴!”
郁阙理不清这一团乱麻,但她可以肯定,铃儿没有要害她。
至于她说那碗药有毒,她尚且存疑,“你可知是谁在我的药里动了手脚?”
铃儿:“奴婢没有查到......”
午后,珠儿领了个奴婢进屋:“禀告夫人,这是在外院伺候的流心,奴婢看绿水苑得添几个人,她做事妥当,奴婢想着叫她来伺候夫人,可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