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怜、失身,这两个词就定义了她这一个人。
沈彦日日都来,已经过去半个月,两人从未再提婚事。
今日他提了一条肥硕的青鱼,亲自下厨做饭。
夏幻儿住在另外一出小院,郁阙没有告知沈彦。
饭桌上,沈彦道,“稚鸾,随我回庄国公府吧?我们还同从前一样。”
他终于开口了。
两人明明才分开不到一年,但是庄国公府的事仿佛已经很久远了。
那个时候是怎么样的呢?她过得一点都不快活。
郁阙摇头:“我不想再回到那里了,那个时候我们从幽州回来,你母亲整日逼着我喝汤药,希望我怀孩子,荣王妃也整日登门,张罗着为你纳妾,教唆你休妻,我不想再回去。”
沈彦:“母亲承诺会好好待你,姑母也不会再频繁登门,母亲还说以后家里大小事情都由你我做主。”
郁阙:“我已经失身于萧默,我不会再做你的妻子。”
郁阙:“那天皇后问我的时候我便已经想好了。”
沈彦:“我不在意,没有护好你是我这个丈夫的失职。所以别说迎娶你为妻,即使叫我接纳你与萧默的孩子,我也无怨无悔。”
郁阙正视沈彦,“你忘记了,我不能生育,我也容不得你纳妾、”
沈彦:“我不要子嗣。”
郁阙:“你母亲只你一个独子,她不会允许。”
沈彦:“我们离开皇城这个是非之地。”
沈彦:“回到幽州去,我们在幽州的时候,我想你是快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