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最熟悉的当属从前的同窗,季欢。
等太子妃一走,季欢便道,“哎呀,一会儿萧相夫人,一会儿御史夫人,朝秦暮楚,下一回也不知道又是谁的夫人了。”
郁阙的事早已经在权贵之中传了又传。
季欢此话一出,周遭的人都猜到了郁阙的身份,原来她就是那个失了名节清白的御史夫人呐。
边上另外一位年轻贵妇人道,“也不知道沈御史如何忍耐的,竟还与这样的女子复婚。”
季欢:“人家有的是本事,你我学不来的。”
郁阙静静立在亭中,来之前便已经知道是何等情形,但她已不似从前那般任人拿捏。
她微微笑道,“侍郎夫人许久未见,我还记得你当年在我家求学时,态度还是十分恭敬的。没想到如今说话竟如此刻薄,若我祖母泉下有知,必定会伤心不已。”
“你!”季欢气结,“哼,若女夫子泉下有知,该不认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孙女了!”
郁阙:“你从何处得知我水性杨花?夫人这是趴在我卧房窗边看了?”
“你原本是沈彦的妻,又给萧相做妾,难道不是水性杨花?!”季欢道。
此言一出,满亭皆笑。
郁阙:“原来二嫁便算作水性杨花?”
季欢:“难道不是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