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昭儿:“这么说皇城里头的传言是真的?你是王师玄的妾?”
花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夏幻儿身上,她沉默着点了点头。在座贵妇人、贵女们纷纷面露厌恶之色,窃窃私语起来。
“王师玄还未娶妻,怎么就纳妾了?”
“必定是她擅自来的。”
“这不是毁了王大人的名声么?”
“晋国公府怎么出了这么个女儿?”
夏幻儿置若罔闻,凑到郁阙面前,“稚鸾姐姐,你这趟回皇城,便不走了吧?我前几日正得了一张上好古琴。我的琴弹得乱七八糟,当年女学时,你的琴弹得最好,故而我今日将琴带来赠你。”
当着这么多贵妇人的面,郁阙对夏幻儿避之唯恐不及,否则自己的名声也被她连累了。
“王大人身居高位,你这张古琴想必十分贵重,我不能要,更何况今日是我大伯家办喜事,哪有我收礼的道理。”
“稚鸾姐姐......”
“还有当年祖母怜惜你,将你收入女学,你我不过同窗两年,不必唤我姐姐。我祖母当年教你我女子安身立命的道理,你如今浑然忘了,甚至给晋国公府蒙羞,往后也不要再提女学的事了。”
夏幻儿看着满堂的贵妇人,又看了看郁阙,不再言语,寻了个借口走了。
李昭儿鄙弃道:“给人做妾,收人贿赂,转头又来巴结庄国公府的人,这种人,我与她同窗两年,我都觉得羞耻。”
于尚德道:“郁阙,往后你们庄国公府办事你要更上心些,怎么能叫她来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