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不吻一吻我么?”他笑着问她。
当初酒醉了才那般荒唐,如今真要她主动亲近,真跟被架在火上烤似的。
细嫩的指尖不由自主地揪着他的衣襟,眸光落在男人那叫人厌恶的上扬唇角,郁阙屏住呼吸,轻轻地印上。
与酒醉那夜一般无二。
她气息孱弱,在男人的眸光下,她嗫嚅着样央求,“倘若将来腻了我,放我离开好不好?”
她好似孤注一掷的飞蛾扑火。
或许这般轻柔的声音叫男人那八百年未曾动过的恻隐之心微微触动。
男人沉声应下,“好。”
出乎意料的是,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在情、事上,原比她想象的笨拙。
她明明躺在榻上任由他褪衣,他却仿佛对女人的衣裳一窍不通。
若不是亲自跟着他去过那酒池肉林的欢场,郁阙真要怀疑眼前的男人是十五六岁什么都不懂的少年。
她不主动也不拒绝。
只是不想再将这么熬人的时间延长,要杀要剐就痛快些吧,郁阙扯下男人的手腕,主动褪下了外袍。
密实的衣袍之下是贴身的小衣与衬裙,萧默去窗口将灯熄了。
她后仰靠在床头的软枕上,微凉的身子感受到男人的靠近,来寻她的唇。
男人平日里讽刺的话可不少,此时倒是安静得出奇。
他吻得......即使郁阙没什么经历,也知道他的吻技并并不好,磕磕绊绊,他很强势......似乎很想要她,可就是磕磕绊绊。
手指勾缠她腰后小衣的结,扯了几次没扯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