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我认真些。”身为学生,男人少了几分傲气。
郁阙俯身靠得更近,男人忽得一激灵,骤然站起了身。
郁阙跌坐在榻上,茫然地瞧他。
原来是她冰凉的珍珠耳坠贴到了他后颈。
萧默神色古怪。
郁阙嗫了嗫唇,“我并非故意的......”
男人披着广袖长袍,白玉素手持着滴墨的狼毫笔,任由墨水一滴一滴地落在地毯上。
他抚了抚被冰了一下的后颈。
耳坠是冰的,却仿佛烙铁一般在他心口烫了一下,不疼但发痒。
郁阙知他息怒不定,惯难伺候的,她下榻穿鞋,起身要告辞,“我先回兽园了。”
“走什么,夫人教我写完这幅字帖再走。”
萧默将人拽到怀里,“夫人再手把手教我。”
换了下位置倒是顺手了,郁阙攥着男人的手,一笔一划认真地教。
“夫人,这字写错了。”
啊?
郁阙回魂,发现曦字多了一横。
他实在是靠得太近了,近得她耳鬓清晰地感知他温热的气息,无法专心。
郁阙轻斥,“大人这般,哪里像是要认真学字?”
在庄国公府时,她那位前公公整日将自己关在书房,吩咐几个侍女伺候,美其名曰红袖添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