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手心的珍珠耳坠递到她面前, 郁阙这才察觉左耳的珍珠耳坠不知何时掉落了。
“多谢大人......”郁阙接过耳坠。
既然事情办完了, 她凝视着他,男人不肯走, 就这么明晃晃地立在她面前。
“夫人不戴上么?”
郁阙再木讷,也看到了男人眼底那跳动的欲念,他是来送耳坠的么?这样肃冷的神情,这样强势的存在明晃晃地写着四个字, 他想要她。
当着他的面,郁阙轻轻抬手戴珍珠耳坠,肩身不偏不倚,因为刚沐浴过,挽起的发丝上沾染了水,粉腻脖间沁着细小水珠。
萧默是个自负不可一世的人, 但他同时是个别扭的人。
郁阙无法忽视他直白的眼神, 如此僵持下去不是办法。
她嗫了嗫唇,仰起头艰难开口, “若大人实在想要的话,就、”
话音未落,人已经被宽阔胸膛被欺向软榻间。
“这榻怎么这么窄?”男人伏首她雪白脖间,如恶兽一般细细闻嗅着馨香,伴着水汽的茉莉浅香,沁人心脾。
他张口去含她耳坠上的东珠,唇瓣轻轻摩挲过耳垂。
确实,这榻极为狭窄,他高大的身躯几乎容不下,因为承受了两人的重量,嘎吱作响。
郁阙轻轻侧开眼,“还请大人快些。”
再过一两个时辰,杨柳儿就该回来了。
萧默从宁王的言语中习得一二,知道这前头的讨好至关重要,再尊贵的男人在这种时候也得俯首称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