跌打药取来了,男人身着雪缎里衣,衣襟微敞,蹙眉炯炯有神地盯着她。
郁阙挖了层膏药涂抹到他受伤的腹。
萧默不是那等粗野汉子,他生活奢靡,金贵得很,软绵的手心就这么轻轻地贴着给他擦药。
她在榻上也不曾这么主动。
郁阙渐渐感觉道掌心升腾的温度。
下个瞬间,郁阙重重跌到墙上,身后的恶犬张口咬在了她脆弱的后颈。
萧默去解她的腰封。
“大人不上朝么?”郁阙贴在墙上。
萧默悠悠地道,“夫人觉得......本官这般上得了朝?”
他爱极了这般,将她高门贵女、御史之妻的模样一点一点打碎,将她变成他身边承欢的妾。
泽元在外等了片刻,眼看自家主子即将赶不上朝会了,怎么擦个药擦这么久?!
泽元叫婢女珠儿,“你进去瞧瞧家主更衣完毕没有。”
珠儿推开卧房的门,偌大的卧房里静谧无声,燃着好闻的沉香,珠儿撩开内室的幕帘。
一阵轻咛声灌入耳朵,珠儿立在原地愣住了。
珠儿心头一沉,难道家主与夫人在房里、在房里、
郁阙忽然意识到屏风之后有人,转身去推萧默,他真真要毁了她最后的一丝尊严!!
这一推就碰到了屏风,珠儿来不及逃开,那沉重的象牙屏风便落在了地上。
萧默风驰电掣一般护住了女人。
愣在原地的珠儿只瞧见了家主宽厚的脊背,还有那一闪而逝的雪白身影,纤柔绝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