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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榻上逼迫她叫人,非要听那一句子深不可,她不肯,他就有想要听。
“子深......”
她被欺负得没有办法,哭着唤他的名字,萧默这才心满意足。
这是这一声又好似往他心里那团火上浇了油。
一时折腾至深夜也不肯停歇。
待一切平息之后,萧默瞧着枕边人的睡颜,仍旧心潮澎湃。御史夫人的滋味是好!是妙!难怪沈彦当年要娶她!
只是郁阙歇了不到一个时辰就又被弄醒了。
萧默时时刻刻记着宁王的指点,他并不心急,唇一刻不停地轻吻她,带着点儿讨好的意思。
昏暗的幔帐内,郁阙对上男人的视线,即使再厌恶他,也不得不承认,他生了一副十分漂亮的皮囊,比起那个李继宗好太多了。
房里燃着炭火炉,从前在庄国公府时,每月的碳火定量,而且不是这等没有烟味的兽金碳。
然而纵然这般,她依旧憎恶萧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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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已亮,萧默没有停歇的意思,郁阙抬手轻轻贴合男人心口,没有使了力气推,“大人保重身体。”
萧默轻笑。
自小严苛教养的高门贵女,在榻上也是这般拘谨,即使催促的话也很含蓄。
他俯首埋入女人乌黑的发丝,“夫人又忘了,该叫子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