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当男人想开口时,郁阙伸手扯开了寝衣衣带。
他知道她是矜持到了何种地步,在榻上时,从不曾主动哪怕一分。
郁阙双手握了男人的手腕,从指尖到手腕,凉如冰块。
“夫人想做什么?”
在他诧异的眸光之下,她轻扯衣襟,将他受伤的手温入其中。
隔着一层薄薄的小衣,温暖的体温传至掌心。
萧默瞬间想抽回手,郁阙死死按住,以自己的体温来暖他的手、
“别动,否则伤口又裂开。”她轻描淡写地命令道。
唯有这样,才能叫他看出她的诚意,才能叫他打消疑虑。
“夫人,倘若今日本官不来寻你,你会跑么?”萧默终于问出心里的那个问题。
郁阙鼓起勇气与他对视,“天寒地冻,我能去何处?况且你因为而伤病,我再无情无义,也放心不下你、”
话音未落,萧默便俯身吻她。
那受伤的手去扯她的小衣,他的吻热情似火,与外头寒冷雪夜格格不入,郁阙不敢躲。
手上没力气,小衣的衣带没扯开,萧默的吻明显带了几分烦躁。
“大人正在病中......”郁阙道。
“并不妨碍。”他咕哝道,依然没扯开,只能懊恼地靠到床栏。
他眼眸幽深如默,显然真动了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