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萧默,你扪心自问,我是心甘情愿给你当妾的么?”她抬眸直视他,平心静气地质问,“若非你设计陷害我父亲,我怎么可能自己登上萧府的马车?”
男人漂亮的脸蛋上神色瞬间凝重起来。
“可我昨夜没有否认你的话,因为我对沈彦已经彻底死心,并不想有过多牵扯。至于玉佩,不过是一个念想,破镜难重圆,我没了那份心思。”
“所以求你不要再为难沈彦,将他从刑部大牢里放出去。”
萧默眸光不善地看着她,静静听她说完,末了哂笑一声,“前头铺垫那么多话,原来是给心上人求情来了!”
“是,没错,本官是使了些手段。否则像你这样的名门淑女,怎么会委身给萧某做妾。在夫人眼里,萧某出身寒微,非科考出身,名声不大好,与夫人口中的如玉君子想去甚远,倒是萧某高攀了你。”
他又说胡话,郁阙气结。
将自己贬低了一通,男人的神情却是倨傲,“只是再高攀也攀了,本官如今才是你的夫君,夫人再胳膊肘往外拐,本官只能狠狠心绝了外头的消息,叫你再不能随意见人,什么王氏什么荣王妃,统统见不得了。”
他不是个讲道理的人,郁阙不再言语,继续替他更衣,眼角余光瞥见了他的袖口,她心头骤颤。
“这一块血污怎么来的?”
她质问萧默,他说皇帝命他亲手鞭打沈彦二十鞭,若只是这样的刑罚,怎么会伤得这么重。
萧默垂眸看了眼袖口,“这是、”
“你还对他动了私刑是不是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