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王稀奇:“夫人今日是怎么了?平日里你最是紧张你那个前夫,之前他几次三番与子深为敌,被关入牢狱,你都央求子深放过他。”
郁阙绷着瓷白的小脸一本正经道,“我原本是他的妻子,自然向着他。如今不同了,我与萧相才是一家人、”
宁王认真道,“不是啊,沈彦第二回 被关入牢狱,你还指责子深刻意报复呢。”
郁阙:“......”宁王就不能住口么?
萧默狐疑打量着她,“那若本官不咽下这口气,夫人有什么好主意?”
郁阙:“自然是去圣上反告一状了,沈彦这不是污蔑你么,说你有谋反之心。”
宁王一听,要不说女人心海底针呢,前头还为了沈彦要死要活,如今又是另外一副面孔。
萧默从食案前起身,径直朝着皇帝宝座走去。
宁王:“?!”不是吧,萧默他来真的?郁氏这耳旁风吹得可真够成功的。
这边沈昭儿还在拉着沈彦秀恩爱呢。
郁阙给自己倒了一杯酒,她这二十年来头一回做出格之事。祖母教育过她,婚后不能做这等吹耳边风之事,这不是品行端正的淑女之举,但她今日发现。
吹吹枕边风也挺好的!
宁王从盘子里抓了把花生,坐到软垫上开始凑热闹,“倒是小瞧了夫人,原以为是萧默拿捏你,没想到你三言两语就将他变成了夫人的马前卒,甘愿为了夫人冲锋陷阵了。”
郁阙坐姿端正,给自己倒酒,“我不知道宁王在说些什么。”
皇帝今夜瞧见萧默后心情很好,叫近侍搬了椅子给萧默坐,一脸慈祥地看着他,同他说话。
明明他前头犯了错惹得皇帝震怒。郁阙疑惑,“陛下竟如此宠信萧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