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她王氏到底怎么死的,只要死了就行!
唐窈从地窖出来,此时天边已泛起微白,天就要亮了。
她记挂着儿女,没再休息,而是想着回去,郁清珣也没说什么,让人将驴车牵来,两人上车回城
唐窈是从郁国公府上的驴车,回来自然也要走郁国公府。
郁清珣一路将她送到府门口。
唐窈换上马车,正要进去,余光扫见他苍白神色,不知道想着什么,许是上辈子的仇敌都已偿命,一时轻松,便脱口道了句:“棠棠和桉儿好几日没见你,一直念叨着,可要过去看看?”
郁清珣低沉的神色一亮,刹那焕发,似惊喜又怕惊扰,语气不免夹了几分小心翼翼:“可以吗?”
唐窈没想到他是这反应。
“他们都很想你。”她很快回神。
郁清珣眸光清亮,柔中压着激动,轻点头道:“好,稍等我一会儿,我去更衣。”
他转身进了府,步伐稍快。
两刻钟后,郁清珣换了身玄黑长袍从国公府出来,脸上容光焕发,风姿俊逸,好似回到未受伤前的状态。
唐窈看了眼,觉得有些奇怪,再看了眼,然后发现他脸上敷一层粉。
他竟然敷粉?!
唐窈诧异看着。
郁清珣略赧然,眉眼又含着笑,拱手作揖轻求道:“夫人海涵,我怕那般过去吓到棠棠和桉儿,适才换衣裳时便用了些粉黛,可莫要在他们揭我底。”
唐窈实在没忍住地噗呲笑出声,“我揭你底做什么,国公施粉黛,百年难一见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