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曾经到底只是曾经。
何况,她当时虽然没信崔钰,但也不是完全没受到影响。
十年前,郁国公府还有适龄姑娘未曾出嫁。
那小姑子不知是哪儿看不惯她,也时常暗中讥讽,说她兄长另有心上人,说娶她不过是父命难违,要不然为何这般冷落她?
也是因为如此,后来她看到郁清珣带着礼盒爬墙,听到他醉酒呢喃,便真以为他心里有那么一个人。
想到这,她不禁又生出疑问。
“我知国公洁身自好,你也说白雪溶非你心上人,那七八年前,先皇尚是太子还未登基时,你为何要带着礼盒爬墙去见白雪溶?”唐窈问着,又觉语气过于质疑,轻声解释道:“我并非是质疑国公,只是有些好奇……”
“不是我要去见她,是先皇命我将那锦盒送给白雪溶。”
她话语未完,郁清珣匆匆接口,生怕被误会,“他嘱咐我悄悄送去,莫要人看到,我便爬墙去送……”
郁清珣停了下,懊恼曾经的愚蠢。
更蠢了的是,他明知被唐窈瞧见了竟还不当回事!
唐窈没想是这原因,也没太意外,“先皇让你去送了什么?”
“一把匕首。”
“匕首?”唐窈诧异。
“是。”郁清珣点头,重新整理了下语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