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兄!”郁清瑜被眼前场景骇到,忙去探人呼吸,见他只是睡着了,又松了口气,“兄长,你醒醒!”
“这是什么香,给我丢出去!速去请太医……”
跟进来的亲随匆匆出去,床幔内的熏香被丢出房间。
等驱散了熏香,府里医师过来给他扎了两针,那躺着的人才转醒睁眼。
他紧拥着妻子牌位,惺忪看了眼床边站着的人,眉头皱了皱,有些难受地闭目躺了回去,嗓音低沉无力:“这么快就过完春假了?还是有其他急事?”
“兄长,可清醒了?可有哪儿不适?”郁清瑜急问,没回他的问话。
郁清珣拥着牌位,恍惚了片刻,看了看怀中“爱妻”,在看了眼躺在枕边的“儿女”,明白怎么回事。
“无事,不过是趁休沐想好好睡上一觉,谁吃饱了将你叫来的?日居……”
“国公爷。”日居从后过来,不忍地劝道:“这寤寐香不能这般用,医师说了,这香虽能入梦,但用多了会夺人心智,易使人痴傻!您这般用……不是熏香入梦,是烟熏找死啊!”
“嗯……”郁清珣含糊应声,扯来被子盖到脸上,闭眼打发道:“既然无事便退下吧,休扰我美梦。”
“国公!”日居还想劝,“这是摄魂香,不能多用……”
郁清珣拥着爱妻牌位翻了个身,恨不能整个人都缩进被子里。
“国公!”
“兄长!”
那躺着的人又翻回来,将枕边的儿女牌位也拥入怀里,再转过去继续睡。
床边站着的两人又急又气,可又毫无办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