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信是之前棠棠和桉儿嚷嚷着要写的,我怕他们发现不对,假借国公的名义回了信,他们暂时还不知道,还望国公帮忙保密,莫要被他们发现。”唐窈将其他信件装在木匣子里递过去。
日居应声接过。
“望国公保重身体,棠棠和桉儿我会照顾好。”唐窈再道。
日居颔首,很快道别离去。
京中,郁国公府。
前院书房。
郁清珣披着狐毛大氅,拥着暖炉靠坐在软榻上,脸上有些白,像失血过多,气色并不好。
“子规来信,崔王两家的田亩已经清点得差不多了,确定要将这些田分给佃农们?”下首椅子上坐着林宿眠等心腹官员,正商议着处理清丈出来的田亩问题。
郁清珣点头,并不言语。
“国公受伏重伤的消息已经传出去,不少人还以为您已经没了,正雀跃欢喜,这一下又如此行为,还想随之改税法,他们怕会闹得更大,要不……先缓一缓?”有官员劝道。
“无妨,就让他们闹。”郁清珣眉宇恹沉,看上去病怏怏的。
“新税法从鲁州开始试行,再推向其余州府,我会上疏太皇太后,让她老人家另遣御史,巡查各地田亩情况。”他语调浅淡,甚至还有些中气不足,话语却是不容置喙。
座下其他官员想说什么。
郁清珣瞥过去,“你们也不赞同这新税法?”
众人神色各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