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她听话,而是另有人拦了去路。
厅中气氛一时紧凝,其他贵妇乐得看戏,甚至可惜手里没个零嘴小吃。
太夫人眉宇已是泛寒,就要喝斥她,是不是存心想要自己过不好大寿。
“母亲。”唐窈安抚地拍了拍女儿后背,示意她先站开,自己往前两步敛衽行了礼,“母亲福寿长安,这刁奴在今日这等大事上尚敢偷摸乱来,往常怕是也黑了不少东西,仅赶出府岂不便宜了她?”
“不若送去官府,依律刑罚,按我《大晋律》偷窃主家贵重之物者,当以断指、杖五十,流放三百里。”
这话一出,郁桃奶嬷嬷脸上血色全无。
其他人脸色也各有变化。
太夫人眉头紧紧一拧,不悦道:“今日是我寿筵,岂能……”
“要查清她到底贪昧多少东西,也不在这一天两天,且先将人关到柴房,等母亲大寿过后再处理也不迟。”唐窈将话语堵了回去。
上辈子是珠花,这辈子是宫花,这般有预谋地算计她女儿,哪能这样算了!
第9章 寿宴 (三)
太夫人被堵了话语,神色更为不悦。
唐窈毫不在意她脸色,给站着的粗壮婆子使了个眼色。
两婆子立即提过郁桃的奶嬷嬷,将人拖出花厅。
不是要赶出府,而是拖去柴房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