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清珣眉头更紧了紧,“他此刻不好答话,等明日恢复过来……”
“郁清珣!你儿子差点没命,他只是装模作样地咬下一口花生,连吞都没吞,你便心疼得连问都不愿问?若哪日桉儿夭折,他假意撞个墙,上个吊,是不是就能免了罪行!”唐窈霍然起身,盯着他直呼其名。
郁清珣嘴唇抿了抿,一时未答。
庭中被簇拥着的太夫人听到这话,先喝骂出声:“岂有此理,唐氏,谁允许你直呼我儿大名!”
连名带姓的叫喊是为失礼不敬。
更何况妻子直呼丈夫大名。
唐窈没理会那边传来的喝喊,只死死盯着郁清珣。
郁清珣并没生气,反而先小声安抚道:“我待会给你解释。”
说着,转向后头被丫鬟婆子簇拥着的太夫人,大步过去,“是儿子应允的,太医还未过来,您先带双玉回他院落,此事以后再说。”
“来人,送太夫人和四爷回院!”不待太夫人多说指责,郁清珣朝院外扫了眼。
日居月诸接到命令,立即带着几个小厮进来,不由分说便将全身长满红疹,好似昏阙过去的郁四,扛上肩膀,送去双玉院。
“你们做什么!”太夫人顿时顾不得这边,忙追了过去。
王玉荷也唤着四爷,跟在后面。
这两人一走,其他丫鬟婆子也紧忙跟了出去,庭中霎时空了大半。
郁清珣目光瞥向吴氏。
吴氏很是自觉地领着仆从告辞离开。
等人全部离开,郁清珣回头看去,见唐窈已转身朝内院走去,他示意院里站着的仆从关了院门,快步追向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