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……兄长,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……”郁四喘息着,脸上红疹还未消除,看不出脸痛得有多白,只额头脸上全是冷汗。
郁清珣脸上冷得很,见他不答,再是抬腿用膝盖狠狠撞向他腹部,一击连着一击,直撞得对方呕吐蜷缩,身体往下缩去,才又将人提起来,“为何害我儿?”
“兄长大表哥别打了!”王玉荷吓出哭声,又不敢跑去拉扯,扭头大喊道:“快去请母亲来,兄长要杀人了!”
外头有人慌忙去报信。
郁四痛得蜷缩恍惚,却仍死死咬着不承认,“我、我没有,我只是……”
郁清珣不等他狡辩,一把将人拽到地上,拳打脚踢了好一阵子,才再将他提起来继续发问:“你说是不说?”
“我……”郁四呼吸急促,眼神已彻底恍惚,早痛得站不住,“我没有,我只是……只是吃不得花生……”
“桉儿起红疹那日,你也见到那个带着花生碎的丫鬟,你既吃不得花生,也知道吃不得花生的人,在触碰过花生后会有何种后果,那日又为何没过郁盎堂提醒这点?”郁清珣冷眼提着他往墙上一撞。
嘭的一声,郁四脑袋撞到墙壁,发出清晰咚响,
“是不是想隐瞒这点,好暗中下手?!”郁清珣逼问着。
郁四痛得脑袋发晕想吐,“我没有,我只是、只是没想起来……”
“那之前又为何装晕?你以为我看不出你根本没吃下那花生糕?”郁清珣再在他脚下狠踹了脚。
郁四痛得浑身颤了下,脸上冷汗涔涔。
“我……”
“我不管你到底承不承认,私下里打着什么算盘,往后桉儿若再有一点损伤,我都会算你头上,他有多难受,我会双倍奉还给你!他若夭折,我要你陪葬!”郁清珣提着他衣领,冷声威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