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宁大长公主话噎在喉间。
她自不是要质疑谁,此事本就是他们所有人都清楚怎么回事,只是没料到郁清珣会拿出来说,更没料到他手里竟有先皇秘旨!
如此……倒也正好。
姬清宁眼底划过暗芒,面上冷若冰霜,一甩袖道:“无论国公怎么说,我姓姬,乃大晋公主,绝不可能有异心!现今重要的是唐窈害死长欢,国公就算想定我罪,你这心上人害人杀人的罪名也跑不了!”
“大长公主好威风,先皇秘旨你不认,空口白话到能定我罪。”唐窈适时讥讽。
清宁大长公主神色冷然,还要开口。
唐窈眸子看过去,不待她出言反驳,清楚继续道:“若是证实我无辜,是否能说你有意挑拨陷害,实乃居心不良,暗藏祸心,确有谋逆之意?”
“你放肆,此事跟谋逆有何干……”
“若你无谋逆之心,为何挑拨陷害我唐氏?我唐氏战战兢兢,为大晋驻守边疆数十年,其中马革裹尸者十数,家祖家叔皆战死,家父家兄犹自未敢有丝毫懈怠,你却故意陷害我,陷害忠臣之女,不是有二心,那是为何?”唐窈紧逼喝问,犹是冷凝。
姬清宁面色沉了沉,“你休要……”
“此事就算你想息事宁人,我也定不罢休!”唐窈甩下话语,转身看向京兆尹龚已,“龚大人,请开始吧。”
京兆尹请示性地看向郁清珣。
郁清珣自是信唐窈,颔首示意他可以开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