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一故人之女, 今年堪八岁,她娘死得早,她爹不久前病逝, 家里没了别的宗亲族人, 孤身一人甚是可怜, 我打算收她为养女,已经接入府里, 你明日得空见见?”夜里激情过后,郁清珣拥着怀中娇妻, 吻过她额头温柔哄说。
“故人?”怀中之人嗓音带着软绵懒意,“我可认得?”
“你不认识。”他哄着。
唐窈没有怀疑,思索着道:“八岁没了爹娘确是可怜,可要选个好日子, 开祠堂办个酒宴?”
“不必麻烦, 就当家里住了个远房亲戚。”郁清珣不在意道。
唐窈不疑有他, 躺在怀里昏昏欲睡, “这会不会太委屈她?”
“不会,过几日不是母亲五十大寿吗?到时让她见见人,让人知道即可。”他答着。
那姑娘身份特殊,不可能记入族谱,也不可能大张旗鼓的认亲。
唐窈闭着眼, 声音带着明显困意:“她爹娘是哪里人氏,姓甚名谁?”
“母亲白氏,父亲姓江, 在北疆那边任过军司马, 与我曾是同泽……”他将早捏造好的身份合盘托出,就算妻子去信询问也不会露馅。
唐窈果真没再多问。
两人沉沉睡去。
他恍惚好似做了另一个梦, 梦里他将长欢接入府后,再去见妻子述说此事,却遭到闭门羹,只得让丫鬟带话,待过了两日他再去见妻子,她竟甩给他一封和离书!
梦里的他十分气恼,坚决不同意。
等他一觉醒来,又忘了梦中内容,隐约记得不是好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