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清珣听着,对二侄女更是不喜。
年纪小小就会搬弄是非。
他温柔解释道:“那是因为你长欢姐姐初入府,我才让人给她准备换洗的新衣服,不是因为我更喜欢她,等明日,我给棠棠准备更多看好的新衣裳新裙子,还有会响的珠花好不好?”
“我不要花……”
“好,不要珠花。”
“桉弟也要有好看的新衣裳。”小姑娘没忘了弟弟。
他自是答应着,“好。”
“大姐姐什么时候回她自己家?她为什么要喊你父亲喊阿娘母亲?她没有自己的阿爹阿娘吗?”小姑娘不开心道。
他只得柔声解释,哄着往可怜方向说:“她爹娘都不在了,一个人孤零零的,饭吃不好衣穿不暖,晚上睡觉还没人陪没人哄,可可怜了,爹爹看她可怜,才把她接到咱们府上……”
“这么可怜?”小姑娘听着瞪大了眼睛,“那、那我今天是不是也冤枉她了?她是真以为我捡了她珠花,还不还给她她才要哭的?”
郁清珣顿了下。
“我有好多珠花好多绒花,还有金兔子金小羊,她要是喜欢的话,我明天送她一些?”郁棠问着,同时思考起,哪只小金兔子不得她喜欢可以送出去。
“唔……”她思索了好一会儿,都没能舍得,最后看向亲爹弱弱道:“你可以再送我两个一模一样的小金兔子吗?”
“嗯?”郁清珣没理解,还以为女儿是在讨要礼物,“好,明日就让人雕刻两个一样的送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