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亲卫应着。
郁清珣平了平呼吸,抬步朝外走去。
外头,太夫人还想往里闯,书房门陡然打开,郁清珣站在门前,在他身后,是倒地昏迷的郁清珏。
太夫人看到那场景,脸色表情一变,急急道:“清珣,你做了什么!那可是你亲弟弟!”
郁清珣抬眸看向她,眼中冷意明显。
太夫人还想要喝斥指责的话语一滞,莫名有些心虚,可扫到那生死不知的小儿子,她脸色又是一沉,再要喝斥:“你对你弟弟做了什么?他可是……”
“郁清珏吃不得花生之事您也知道吧?”郁清珣看着她。
太夫人滞了滞。
郁清珣继续道:“您也知道他有克制花生的秘药吧?”
太夫人脸色有些不自然,想避开他目光,可又到底忧心次子,“清珣,你弟弟当时绝不是故意不拿出药物的,他定是被吓住了,这才……”
“为什么桉儿出事时您不言不语不提醒?在您的心里,您儿子的命是命,您儿子的儿子的命便不是命吗!?”郁清珣盯着她,眼中怒与恨再无压抑。
“桉儿不过三岁,他有哪儿得罪您?让您能这般眼睁睁地看着他痛苦夭折,而不做声不提醒?!”
“我……”太夫人一时嗫嚅吐不出辩解的话语。
郁清珣满身寒意,掠过她要往外走去。
太夫人还想着小儿子,忙伸手拉住长子衣袖,急切道:“清珣,饶过你弟弟吧,他不是有意的,定是有人唆使,是……”
郁清珣甩开她手。
太夫人再抓过来,双腿顺着就要跪下去,“为娘给你跪下了,你饶了你弟弟吧,你若定要人给桉儿偿命,我可以偿命,只求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