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啊——”郁四痛得早没了当初傲骨,尖叫着给出答案:“是端王,端王!”
“端王远在越州,如何与你联系?”郁清珣碾着他伤口,漠然发问。
“去、去岁我去泉州巡访草场,端、端王亲、亲去见了我……”郁四喘息着,已痛得神情恍惚。
泉州与越州相邻,端王为越州节度使,要暗自过去倒也容易。
“他怎么跟你说的?”郁清珣提起钢鞭,没继续碾他伤处。
郁四身体痉挛微颤,口齿不清地答着:“他、他说他登基,封我为郁国公,只要、只要你死了……”
郁清珣脸上看不出情绪,继续道:“他跟你说姬长欢身边有他的人?”
“不、不是……是另外的……那人戴着帷帽,给了我联络密文,还让我、让我想法子将宫中之人引到国公府……”
“那人是谁?”
“不、不知道……”郁四恍惚似要痛晕过去。
“要引棠棠出府的也是那人?”
“是、是……”
“他怎么联系你的?”
“路、路上随便要人传递密文纸条……”
郁清珣沉默片刻,钢鞭抵着他下颌,将他脑袋抬起,平淡问道:“你有三子一女,选一个儿子。”
郁四茫然恍惚,不知是痛到麻木,还是没明白这问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