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孕龙屈腿跌坐在床上,他敏感的颤抖着,一双湖绿色的眸子因为男人的亲近溢出难耐的泪水,汗津津的沾湿后背,呼吸都不由重了几分。

“不、不行……崽崽,崽崽还小呀……怎么、怎么可以现在取出来?”敖湘磕磕绊绊的开口,声线不自觉颤抖着,口耑息间吐出湿润的泣音,被男人欺负得浑身颤抖。

他双目含泪,眼尾飞起可怜的绯红,带着无措可怜巴巴的说:“你又欺负崽崽。”

“嗯,欺负崽崽。”东皇太一闻言恶劣的笑了,低低的重复着。

敖湘颤抖着,感觉濡湿的触感毫无隔绝的在肚皮上滑动,后颈被恶劣的抚弄,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。

他咬着唇,将一声哭泣压在喉咙里,白软的小手攥紧毛茸茸的垫子。

一只大掌附着在他的双眼,眼前一片漆黑,只余下模糊的痛感在肚皮上滑动,他的意识逐渐迷离,这份痛感逐渐被安抚模糊,只剩下难耐的口耑息焦灼。

意识模糊间,一颗湿漉漉的蛋碰到了他的手背,他叼着手背的皮肉,因为感知颤抖着无法施力,皮肉都泛着粉红。

“呜~崽崽……”敖湘迷迷糊糊的把蛋揽进怀里,那微弱的痛终于结束了,他终于能松开牙齿口耑上一口气。

呜咽着,还控诉着说:“说好不取出来的。”

“孩子大了,可以了。”再大下去,你就要遭罪了。

生育对于任何存在来说都是非常难受且痛苦的事,它就像是一个寄生物汲取着母体的生命。作为东皇之子,它的寄生只会更加猛烈,拼尽一切抢夺小龙的力量,直至破开母体的血肉迎来自己的新生。

东皇太一算准了时间,在最好的时间把它取出,无论是崽崽还是小龙,都不是他愿意取舍的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