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忙碌碌那么多事,等他们通过建木的传送点回到移民局实际才过了一天时间,殷商低头看了眼手表,牵动手上的伤,被布条随意包扎的伤口扎眼至极。

敖湘也跟着低头,看到裹得严严实实的手忍不住吸了吸鼻子,又愧疚又心虚,低头想给男人舔舔。

被粗糙大掌攥住了下颚,殷商被他没分寸的亲近折腾得呼吸加重,眸色越发深沉,只是他素来自控,面上并没有流出破绽,唯有低哑的声线出卖了几分。

“……去洗个澡吧。”指腹摸索着小龙泛红的眼尾,擦出一片绯红。

头顶的白昼光洒落在他的脸庞,小脸白得可怜,眼尾又太红了,好似随时随地含着泪水,随便就能欺负哭。

殷商不欺负人,只是手下肌肤细腻不自觉就摩挲了许久,勉强松了手带着几分诱哄:“去睡个觉,醒来就不难过了。”

敖湘被哄得身子发软,含含糊糊的答应一声,被他一说下意识的就打了个哈欠,眼尾含着几分泪花,确实感觉到了困意。

“唔,好的哦。”

他脚步虚浮的往浴室走,晃晃悠悠的步子看起来十分危险。殷商确定他安稳进了房间才下楼用医疗箱给自己包扎伤口,布条一解开,底下的肌肤光滑一片,只留下些许尚未疗愈的红痕。

他神情微愕,再次对小龙的能力有了更多的概念,无形的世界法则仍旧在他耳边絮絮叨叨惹得人烦躁。

殷商充耳不闻,甚至习以为常,手机在掌心把玩许久,终于按耐不住给江淮君发了一个消息。

[殷商-移民局]:敖湘今天说他是被偷走的。

江淮君回得很快,估计一直在玩手机,带着几分惊讶的回消息。

[大老板]:嗯?这么久的事那个小笨蛋居然有印象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