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莲忙道:“是元姑娘说的,她说前几日四爷在厨房同她私会,不日她就能嫁给四爷了。”
沈菀微怔,青竹气急败坏地骂道:“好你个小蹄子,都敢背地里编排这些莫须有的事!”
阿莲急了,“奴婢没有撒谎,元姑娘这几日到处跟人这样说,要不然……要不然奴婢们也不敢替她办事啊。”
青竹忙向沈菀道:“小姐,四爷不是这种人,你千万不要轻信了她们的鬼话。”
沈菀没说什么,只让青竹把阿莲带下去,按规矩处置。
卫辞回来时天色已晚,流风院内静得出奇,青竹端着水盆从主院出来,瞧见卫辞时,不仅没有行李,还冲着他重重哼了一声。
卫辞一脸莫名,扭头问十一,“你做错什么事惹她生气了?”
十一:“属下觉得,似乎做错事的人,是你。”
卫辞不解其意,待沐浴更衣后回房,却见沈菀还坐在书桌前写写画画,眼睛都不抬一下。
卫辞沉默了一会儿,知晓她在生气,脑子迅速把这两日自己做的事过滤了一遍。
“怎么还没睡?”
他走过去,把人抱到怀里,亲昵地亲了亲她的脸颊。
沈菀抵住他的唇,“别碰我。”
卫辞一顿,稍稍坐直了,一本正经道:“前日晚归,都怪温聿非要拉我去喝酒,我已经严词拒绝他了。昨日没有给你买爱吃的香酥鸭,不是我忘了,是老板已经卖光了。还有今日,因为明天要去围猎,事情太多了,我必须提前安排好……”
卫辞检讨完,见她还绷着脸,心里顿时没底。
“没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