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宋时卿是宋时卿,你是你,宋时卿造反了,也不代表你就是清白的。”宋淮重重哼了一声,喝道,“带走!”
宋淮仗着手中的兵多,很快就荡平了这场叛乱,天边也泛起了鱼肚白。
宋淮处理好一切,安顿好皇帝,本想去找卫辞谈谈,却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走了。
长风楼内,沈菀这一觉睡到了下午,揉了揉睡得干涩的眼睛,旁边传来了沙沙的纸页响声。
“你在干什么?”
沈菀走过去,见卫辞正伏案书信,瞥了一眼,只看到了“吾皇万安”这句话。
卫辞也没遮掩,道:“今早刚收到皇上的信,我正在向他说明皓月的情况。”
沈菀茫然问:“大阙国的皇帝?”
卫辞点头,想到了什么,又从积压的信件中抽出了一封。
“这是七七写的,你要不要看看?”
“七七?”沈菀眉心一跳,忽然有些慌张,“是……是你儿子?”
卫辞失笑,将信塞在她手里,“也是你儿子。”
沈菀低头盯着手中厚厚的信,她怀疑里面至少不下十张信纸。
萧七握着剑走来,见应沅和蒋龙蹲在门口窃窃私语,不由得有些好奇。
“你说小姐她还要看多久?”
应沅往嘴里丢了颗花生,哼笑一声,“估计还得半个时辰。”
“不能吧?不就是一封信吗?至于那么害怕吗?”
“有句话叫近乡情怯,她这样也不奇怪。”
蒋龙眨眼,“近啥怯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