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人皆被容霜这一嗓子搞糊涂了,疑惑的目光在她们俩之间来回。
白琅满头雾水,问沈菀道:“菀菀,你和容姑娘认识?”
沈菀正要解释,容霜便迫不及待道:“认识!这位姑娘可是我的恩人,若非那日姑娘在街上救了我,还给了我银钱让我安葬亡父,只怕我现在,早就被那些坏人带走了……”
白琅恍然大悟,“那可真是巧了。”
沈菀的眼神却逐渐变得幽深,“确实很巧。说来我有一件疑事,不知道那日容姑娘离开后,去了何处?”
容霜乖巧回道:“那日和沈姑娘分开后,我便带着姑娘给的银钱,去订了棺材,在城东外的林子安葬了我爹,也是在那儿遇见了白公子,侥幸被他所救……”
撒谎!
沈菀眸光泛着寒芒,若非她让萧七跟过去,或许真的就被容霜骗过去了。
只是看着白琅那暗戳戳地盯着容霜的眼神,沈菀心神一动,还是没有当面揭穿她。
一来她没有证据,二来,她也想看看,容霜到底想做什么。
然而在白家待了一日,容霜却没有什么动静。
白琅将她当成白府的客人,而容霜却尽职尽责地伺候着几位夫人,进退得宜,连性子刁蛮的白妙春对她都赞不绝口。
沈菀坐在白妙春身边,听她兴奋道:“菀菀,容姑娘做的甜汤可好喝了,连我娘和大嫂她们都喜欢得不得了,你等会一定也得尝尝。”
容霜正好将两盅甜汤摆在她们面前,羞涩地笑道:“妙春姑娘谬赞了,只是一碗汤而已。”
沈菀掀开碗盖,是莲子银耳羹,色泽莹润,汤底清润,确实是佳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