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辞轻笑,爱极了她这副花枝娇颤的模样。利齿轻轻咬住了温软的耳垂,温柔地撕咬,碾磨,听她细细软软的哭声,血液中汹涌着热潮,体内的野兽几乎也要将他的理智撕碎。
眸色在瞬间暗了几度,卫辞握着盈盈细腰的手渐渐收紧,强劲的力道几乎要将她揉入骨血。
密密麻麻的啃噬落在她的脸颊、唇瓣、脖颈,皙白生香的肌肤绽放出朵朵红梅,惹人垂怜,却又叫人忍不住想欺负得再狠一点。
她揪着他的手指,承受不住地哭出声来,却又淹没在一片温柔的低哄中。
赶车的十一面色紧绷,甚至带着一丝崩溃。
他不明白,他到底犯了什么错,要忍受这种折磨?
车厢内,沈菀揪着被撕破的衣领,红着一双兔子眼,毫无杀伤力地瞪着卫辞。
“小舅舅欺负人!”
卫辞眉角一挑,掐着她的脸颊,柔软滑腻的肌肤令他留恋不舍。
“叫我什么?”
看着他眼里的威胁,沈菀暗暗咬牙。
果然,别管再正经的男人,私底下都是一个狗模样。
沈菀咬了咬下唇,极不情愿地小小唤了一声。
“子书……”
一吻封口,那样迫切而热烈,仿佛一把烈火,非要将她融化在怀中。
唇上传来了一阵碰撞的痛感,沈菀瞪大了双眸,泄愤似的揪着他的头发,甚至故意在他脸颊上挠了一道。
卫辞放开她,沙哑的嗓音中含着一丝笑意,大掌抚着她的长发,犹如在逗弄一只炸毛的小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