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啊,那可就说来话长了。”
那时在隋州,沈菀遇刺之后,玉无殇便下令彻查刺客的来历,这一查就查到了姜弋头上。
“不可能!”姜弋立即否认,眉峰紧紧蹙起,“我从来没有派人去刺杀过阿箬!”
“本来我也以为是你,不过后来,却意外地找到了一个活口,才从他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经过。”
有些事情错漏百出,根本经不起查。沿着姜稚渔这条线,玉无殇找到了赵吏和白茵,也找到了被派去暗杀沈菀的暗卫,这一切真相便都明了了。
玉无殇敲着扇子,漫不经心道:“早在隋州,姜稚渔就知道了阿箬的真实身份,她故意隐瞒不报,并派人暗杀,就是怕姜箬回来后抢走她的荣华富贵。大概是上天眷顾,姜箬被侯爷所救,父女团圆,而心有不甘的姜稚渔再次联手白茵,于兰若寺上再行刺杀……”
“够了!”
姜弋怒喝一声,捏紧了拳头,死死盯着姜稚渔。
“他说的是不是真的?”
姜稚渔已经吓傻了,姜明渊的失望,姜弋的愤怒,还有沈菀的冷漠,以及玉无殇的步步紧逼……所有人的目光汇集成一座大山,压得姜稚渔喘不过气来。
她哭得伤心欲绝,抓着姜弋的手,恐惧中夹杂着心虚。
“哥哥,不是这样的,是他们陷害我,我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?”
姜弋满眼灰败,是啊,姜稚渔怎么会做出这种事?在他眼里,她虽然性子刁蛮,但是也不失天真可爱,平日里连打骂婢女都不曾,又怎么会做出杀人的恶事?
可事实就摆在姜弋面前。
他恍然想起了在隋州傅府,收到姜明渊的信件的那一日,逗留在他书房内的姜稚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