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辞微怔，记忆里也有一个人，总是缠着他想吃荷花酥。

姜不弃歪着脑袋，“漂亮叔叔，你怎么哭了？”

卫辞眼角泛着湿红，嘴角却勾起了很淡的笑。

“我没哭。”他嗓音沙哑，“我只是……想起我的妻子了。”

姜不弃不解，“妻子是什么？能吃吗？”

卫辞哑然失笑，却由他的问题，脑海中渐渐勾勒出沈菀的模样。

“妻子就是你最爱的人，是你一辈子想去保护的人。”

姜不弃立马举起了手，“我知道！那不就是我娘吗？”

卫辞揉了揉他的脑袋，轻声道：“不一样的。”

“主子。”十一在旁边小声地提醒，“我们该走了。”

此趟他们回到京城是秘密行动，不宜太过招摇，卫辞已经在姜不弃身上耽搁太多时间了。

卫辞颔首，把姜不弃交给了其中一个暗卫，让他带着姜不弃回去。

姜不弃抓紧了卫辞的袖子，紧张道：“漂亮叔叔，你不送我回去吗？”

卫辞没说什么，只是把给姜不弃买的东西都塞到了他手里，目送着他离开，却久久不肯离去。

十一还欲催促，却听他喃喃道：“若是菀菀还在，我们的孩子也有这么大了吧……”

十一心里也很不是滋味。

当初京城一别，本以为很快便能再见，谁曾想造化弄人，如今卫辞与沈菀天人永隔。

“我们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