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姑娘!”
赵鸢倍感意外。容安悄悄拉住赵鸢的袖子,低声说:“表姐, 你好福气啊。”
赵鸢嗔了她一眼, 随后姜洛便邀请她们二人去茶园赏茶。一来二去,赵鸢同姜洛就熟悉了。
用容安的话来说,这人除了出身不行, 其它各样都是顶好的。赵鸢察觉到了对方三不五时向自己示好,初始也躲着他,直到她来月事, 姜洛冒雨送来姜茶。
随后她时不时赴约,反正也不聊别的, 就是品茶、发呆、品茶、发呆...
容安教育她:“一份姜茶就能将你打动, 表姐, 被裴侯退婚以后,你太缺爱了。”
赵鸢懒得听她老气横秋地指责, 便打算出门去姜洛府上发呆。还没出院门, 就被母亲派人拦住,请去了梁国公书房。
长辈们坐成一排, 梁国公率先开口:“那姜洛是什么货色?一个卖茶的,卖茶的!把他塞回娘胎,再重新投胎十次百次也配不上我梁国公的外甥女!赵鸢,你知书达理,门当户对的道理还不懂吗!”
赵鸢无意识就反驳了梁国公,“我又不是和人家谈婚论嫁。”
她心想,自己就算是想,也没那胆量。圣上赐婚的圣旨如一把刀悬在她头顶,那圣旨一日不收回,她就一日不得与旁人婚嫁。
梁国公作威作福惯了,头一回被人顶罪,眼睛瞪得像铜铃。
赵鸢连忙道:“我怕是神志还没恢复好...既然舅父这样教诲了,我以后便闭门不出,同谁都不来往。”
赵鸢走后,听到屋中梁国公开始指着赵太傅的鼻子教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