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鸢似乎是为了汲取更多的力量,她用力地抱着李凭云。
“李大人,我没有读书的天赋,读书对我来说,太辛苦了。我好不容易读出了点儿出息,所有人都告诉我书上之言是骗人的,我不甘心。”
“赵大人,为了我,认输一次吧。”
赵鸢离开李凭云的怀抱,摇了摇头。
“李大人,我不是因你而读书做官,也不会为你服输。”
李凭云宠溺地捏住她的下巴:“真倔啊。”
赵鸢心中反驳,你又何尝不是呢?
明明有更好的路可走,你却抛弃了那些锦冠华衣,抛弃生前身后名,只为对得起自己出身时穿的那身白衣。
“赵大人。”
“李大人。”
“赵大人,你知道夫妻之间都谈些什么吗?”
两人平日里能言善道,说起做夫妻的事来,一个比一个无知。
赵鸢摇了摇头,“没和别人做过夫妻,也没见过别的夫妻相处,不大清楚。”
也没人教过李凭云。他曾见过别的男女相处,男女之间,要么风花雪月,要么两厢哀怨,实在难以令人提起兴趣。
老实说,他的理想很简单。走自己选择的路,然后老实本分地娶个老实本分的姑娘,向大多数人那样白首齐眉,儿孙满堂
与他白头共老的人不必懂他,甚至不必爱他,两人相敬如宾,一眼到尾,不相互爱慕,百年以后也不相互牵挂。